贾承宽回忆起在姜府的情形,回答道:“姜夫人看起来精神尚可,我并未直接为她请脉,但我见她气色尚可,应无大碍。”
王赞闻言轻轻点头,眼中带着一丝忧虑,“我们此行也是受老侯爷所托,他说姜夫人自小体弱多病,先天略有欠缺。我今日看姜老爷的气色也有些不济,明日给他们一并请脉,若都无恙,就按各自的体质开些养生方子。我们此行余杭,总得帮老侯爷了此心愿。”
承宽听完外祖父的话,又提了一句“今日给锦言妹妹请脉,但隐约觉得她的体质异于常人。”
“哦,如何异于常人?”
“她的脉象时快时慢,不知是因为今日不适引起的,还是平日就这样。”
王赞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深思:“承宽,此事不可忽视,明日需得再为她把一次脉,是否真是体质特异,亦或是有隐疾未显。她这么小,难道有心悸之症?不应该呢。”
夜幕降临,余杭城内灯火阑珊,马车缓缓行进,车轮滚动的声音伴随着两人的对话,显得格外宁静。
姜知训回到府内,从夫人口中得知女儿抱恙,急的差点弹出眼珠来。转身就往外走幸亏被程梅见反手拉住。
“夫君,莫急,承宽已经为锦言把过脉,是她前一日贪吃糖糕,积食所致。锦言喝了承宽开的药方,下午已经退了热度,现在她一切都好。”
听完这话,姜知训哭笑不得,女儿自小偏爱甜食。
“夫人,青州离余杭路途遥远,王伯父他们为何会在此时来余杭?毕竟还有病疫在。”姜知训问出心中的疑问。
“这点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可能是医者仁心。秋月带着他们去凤林阁,等安顿好后,我们一同去拜见王伯父。”程梅见帮姜知训脱下外套,换上一件暗红色缎织暗花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