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贾公子请进来。”得了夫人的应允,小厮快步向大门处跑去。
“杨妈妈,你去药库里拿些蒲公英的根,煮点水,先给姑娘喝下,若是嫌苦,可稍微加点蜂蜜。锦言,承宽远道而来必有重要之事,娘先去见见他,去去就来。”
程梅见看到锦言乖巧地点点头,又探手抹上她的额头,手心传来微微的热意。
得了夫人的应允,院门打开,贾承宽只身一人走进姜府。小厮引着他来到前厅坐下,不一会儿程梅见从后院处走进来,见到贾承宽一人,脸色微异问道“承宽,你一人前来?”
“回姜夫人,我同外祖父一起来的余杭,外祖父同知州大人去了医馆看看病患的情况,外祖让我先来姜府,看看各位是否安好。”
程梅见想了想说“我们府内,其他人暂时都无恙,只是今日晨起,锦言略感不适,我刚刚去探望过。”
听到姜锦言有不适,贾承宽心中一紧,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夫人,可否让我去看看锦言妹妹。”
程梅见深知承宽医术高明,便点头应允:“如此就有劳承宽。请随我来。”
穿过曲折的回廊,二人来到了姜锦言的悦心阁。姜锦言见母亲领着贾承宽进来,她微微一怔,随即欠身施礼:“承宽哥哥,你怎么来了?”
从青州至余杭,他与外祖连夜赶路,一身的奔波疲乏在再一次见到姜锦言时,全部消失殆尽,沉稳如他,亦能听到自己胸腔内那颗强烈跳动的心声。
与上次不同,只见姜锦言双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而眉间则微微发青。这明显是病态的表现,却也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美丽动人。
贾承宽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一旁的程梅见,向她行了个礼,“夫人,我可以为锦言妹妹把一下脉吗?或许能帮之一二。”
承宽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程梅见微微颔首,得了应允,他才上前几步,坐在罗汉床旁的锦杌上,开始为锦言细致地把脉。
片刻之后,他收手沉思,眉头微蹙,对姜锦言和程梅见说:“锦言妹妹脉象虚浮,今日之病,由内湿外邪引发,上焦不通,运化不及,积久化热导致。这几日莫外出,多休息。”
锦言听闻后,耳根发红,像是被戳穿小秘密般,面上神态有些不好意思又有半分恼怒。承宽见此,心跳又快了半拍,他转过头去,不再看这小姑娘。
杨妈妈上前回道,“这几日姑娘一直在院内,并无外出。自老爷吩咐后,我们院中伺候之人都没有出过大门,姑娘吃食上并无异样,前一日晚膳中有糖糕,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