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玄从胸口处掏出一个深红色锦袋,双手递上
“这是玉星观道长给的平安符,希望能护佑妹妹平安顺遂。”
看到姜知训心中记挂着女儿,沈景玄见状便浅浅告辞。
程梅见看着姜知训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刚想开口询问,姜知训将握在手中的锦袋递了过来,“景玄那孩子给的,说是玉星观道长的平安符。”
程梅见看了一眼侧卧在床上又昏昏睡去的女儿,将锦袋塞入丝枕下面。
大夫来时,锦言依旧昏睡着,怎么叫也不醒,最后大夫只能隔着帘子搭了脉,从脉象上并无大碍,只开了些安神的方子让先喝着。
大夫走后,姜知训将忠叔叫到面前,责问他是不是没有请最好的大夫来。忠叔心知是老爷急昏了头,已经把保和堂最好的大夫请来了。
姜锦言这一觉睡得格外漫长,从前一日晌午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早上。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看向头顶上面的帐帘,感觉到视物格外清晰,她轻轻舒出一口气,并伸展着身躯,四肢轻松像是被打通了浑身经络般,这是自她从上一世醒来后,第一次感到如此通体舒畅。
杨妈妈自她昏睡后,便一直守在床脚凳塌处,听到床上轻微的窸窣声,连忙掀开帘子张望,见到自家姑娘醒来,顿时红了双眼。
扭头向外,略有颤抖的声音吩咐道,“素衣,快派人去请夫人过来,姑娘醒了。”
等老爷夫人匆匆赶到悦心阁,看到女儿红扑扑的小脸,如星辰般闪耀的眼睛,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生机。程梅见上前拉起锦言的手,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着,昨天下午女儿被梦魇住,整个人像是被人从水中捞上来般苍白虚弱,怎么睡了一晚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杨妈妈,昨日大夫的药可有煎了给姑娘服下?”
“药有煎好,可姑娘一直未醒来,便未服药。现在姑娘醒了,奴婢马上去把药拿来给姑娘服下。”
“娘,我不用服药,这一觉睡得好舒服,从来没这样舒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