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玄犹如耳聋般,不仅对她的话置之不理,还对她的人视而不见。
姜锦言怒气中来,站起身来走到书案前,看向沈景玄咄咄道“如此这般,也够了吧。”
沈景玄依旧视她如空气般,没有一丝回应。
气急了的姜锦言走过去,推着沈景玄的手臂,她分明这么用力,但沈景玄依旧不动不语,好似没她这个人般。
姜锦言被气得心尖处如被狠狠拧住般,疼得笑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敲门声,“进来”沈景玄温温地吐出两个字。
「原来你不聋不哑」姜锦言腹诽道。
门轻轻推开,一身黑衣的浮白走进来,对着沈景玄双手作揖道“公子,您交代的事宜属下已悉数做完,听候公子下一步安排。”
从浮白回禀之言,听上去像密谋之事。直到这刻,深深的恐惧涌上心头,有个想法在姜锦言心中打转,她不敢相信,但一切都这么不合常理。
“不急,撒了网就静观。时辰不早了,你早点去休息吧。”沈景玄垂着眼皮,看向书案上的镇纸,温和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浮白在退下之前,稍微停顿了一下。但就这么一个间隙,案前的沈景玄抬眸望向浮白,清冷的目光中带着无声的询问。
浮白心里一紧,斗胆回道“公子,夫人已昏迷整整七天了,南星下午来寻我,问问能不能让公子出面请太医院来替夫人问诊。”
「什么?昏迷?我吗?我就站在你们面前,你们看不见我吗?」姜锦言心想着。
面前的两人对她的自问恍若未闻般,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白玉镇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