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瑜说:“他回家继承家业了,我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分开了。”
“所以你勾搭了现在这个!白玦,不是我说你可真厉害,甩了姓萧的来了个更厉害的,你真行!”
孙旭不知是何滋味,看惯了白玦和萧靖川总觉得他们更般配。
而且白玦对着白钦言时明显没有对着萧靖川时有生气。
洛瑜嘴角紧抿,拿眼尾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
消失在原地。
孙旭啧啧:“一提姓萧的果然才像个人该有的样子。”
洛瑜回了浣溪村,整个东山上的桃树苗长大了些,一眼望去让洛瑜期待它们全部长成参天大树,花开满枝。
院子里那棵长得比较快,曾经让萧靖川折断,又被洛瑜治愈过。
沾了神力的树长得自然快。
屋子里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洛瑜从白天坐到太阳落山,直到身旁白钦言喊他才幡然醒来。
空苍山的居所比浣溪村的小屋大,洛瑜云霁还有白钦言三人占了一个山头。
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布置的风雅,颇有隐士归隐山林的气息。
白钦言跟了洛瑜一个多月,发现他时常发呆,这不是什么好事,第二天带着洛瑜到镇上去散心。
洛瑜坐在白马上,腰间配着剑,白钦言给他牵马:“这才是散心,天天待在山上不下来也不怕憋坏了。”
洛瑜嘴角带了久违的笑容,看着充满人间气息的闹市,他想起了曾经和萧靖川一起撑伞走过一的段路,那个时候他们也是闹市里的一员。
那个时候的心悸仿佛穿过时间再次击打在他心上。
一如当初那般炽烈,含蓄。
白钦言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他取了一根:“吃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