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着陆江河左拐右拐。
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一家会所。
这处会所外观看起来十分简陋。
与极乐会所那种恢弘的外观根本无法相比。
会所的门面很窄,只有两扇斑驳的铁门,上面锈迹斑斑,似乎很久没有打开过。
门头上挂着一个褪色的招牌,上面用红漆歪歪扭扭地写着“安乐休闲中心”几个字,字迹模糊不清,像是被风雨侵蚀了多年。
会所外围的墙壁由青砖砌成,墙皮多处脱落,露出里面灰黑色的砖块,墙角处爬满了青苔,显得十分破败。
几扇窗户紧闭着,窗户上的玻璃大多已经破碎,用几块木板和塑料布胡乱地遮挡着,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昏暗的光线。
会所门前,堆放着一些杂物,有几个破旧的轮胎,几块废弃的木板,还有一个生锈的铁桶,里面装着半桶脏水,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早就有两个服务员迎了上来。
随后门口却出来几个熟人。
陆江河都认得。
为首的是万兴乡的党委书记罗安。
身后是万兴煤矿董事长蒲庆华。
还有吕轻侯。
他们见到陆江河到来,都十分高兴。
罗安上前拍了拍陆江河的肩膀。
“可想死我了,陆县长!”
罗安热情地招呼着,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与陆江河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但是实际上两人也就是万兴乡那一面之缘。
“您可算是来了,我们等你半天了!”
蒲庆华也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谄媚。
“陆县长,您好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