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的历史令虫着迷，压迫与反抗，和谐与争端，即使没有神明的指引，也能走向如此出色的道路......”

角王想要学习人类的知识，威尔就帮它弄，仅仅才用一天，它就已经学会了炎国的语言，现在正在学习炎国的历史。

“汝可为穿越者？”

角王翻看着历史书，突然问道。

“是，但我可不是这些书里面写的祸乱之辈，不搞事的穿越者基本都默默无名，只有那些不好的家伙才会遗臭万年。”威尔没打算隐瞒，因为角王会测谎。

正常的穿越者可能藏一辈子也不会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炎国历史上基本只有道德和素质低下，四处闯祸的穿越者，他们其中的典型还被挑了出来记在了史书里。

“何必战战兢兢，吾又不会滥杀良善之辈。”

“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真的很不好，万一我只是道德水平高，做的却是坏事呢？”

“呵，汝可是觉得，吾评判他人善恶的标准，仅仅只是通过洞察之力粗略一观？”

“难道还有别的办法，能让你信任第一次见到的窥视者？”

“洞察只是第一步，因为善者也会被蒙蔽，从而实施恶行，吾稳坐王座数年，岂能通过如此简单直白的方法去觉得他人的生死？”

角王站起身来甩了甩斗篷，接着说道：

“在吾发现汝等踪迹之后，汝非未选择逃跑，反而直面吾等，汝并非有恃无恐，却还条理清晰地说明来意，如此胆识，非大善大恶之辈不可有。”

“其实我只是稍微有点迟钝，感受不到威压......”

当时威尔之所以敢露面，一是觉得不好跑掉，二是觉得它们不会动手，毕竟之前布馇主教就看过自己是好人。

可现在一想，他确实有些后怕，难道好人它们就不能杀了？洞察善恶者本身的善恶难以确认，这分明就是在冒险。

“穿越者，时空裂隙，甚是有趣，随吾而来，吾要研究汝体内奥秘。”

角王将手上的书一合，随后带着威尔传送到了一片地下湖泊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