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月色堂内。
“说说吧,那人什么情况,昨夜可有陪同。”
第五寻接过白荷递来的茶水,问道:
白荷将另一杯茶水递给沈清浅,道:“沈姐姐,请。”
然后,才开口回话,“这死的人是个秀才。
姓吴,去年会试前常来荷这儿!
之后会试时落了榜,应是离开了京师。
荷再见他时,也才是昨日。
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公子。
但荷并未见过此人,以往应是没来过这荷塘的。”
第五寻呷了一口茶水,问沈清浅,“沈小姐,你怎么看?”
沈清浅正抹着茶叶玩儿,没想到他突然叫自己。
犯了下小愣,才张口道:
“那陪同的口音,白荷姑娘可听得出来?”
“应是京师之人。”
“京师人?寒门子弟?”
“不像。
看穿着,锦衣华服,举止又颇有气质,像是贵家公子。”
“年龄呢。”沈清浅问。
“瞧着与爷差不多年纪,眉似风刃,桃眸宛若星辰,挺鼻花唇。
长相甚是出众!
所以荷才这般确定,以前并未来过。”
沈清浅搜刮了一下脑袋中的大纲。
这幽兰楼,从开建以来便颇受文人重视。
别说世家子弟,就是当朝百官都还有不少来的。
可既是贵胄子弟,又生的好看……
她并不记得,遗漏过什么人呀。
难道,出现了新人物?
她接着道,“最后一个问题,他们的关系如何?”
“还不错,两人也不曾起过争执。
最后临走时,那吴秀才还说,下个月会再来荷塘找荷。”
“行吧。你去临摹一幅画像,即是这盛京中的贵胄,我应当识得。”
得了第五寻的命令之后,白荷便欠身,退了出去。
沈清浅有些不解,“你怀疑是谁?”
“你不知道吗?”
这话问的,沈清浅颇为郁闷。
嘟囔道,“我若知道,还能任由你牵着?”
“是什么,让你误会本官的耳力不好吗?”
沈清浅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我跟你知道的,差不多。
你都不信,我是仙女儿了。
便当知道,我没得那通天本事。
什么事儿都得知道!”
第五寻鼓了鼓腮帮子,吸着唇,斜靠在椅上。
他敛着眸,带着几分懒散,又带着几分正经。
“那是只对本官的事情,才无所不知吗?”
又来了!
沈清浅叹气。
“第五少卿,第五大人,我们有约的。”
第五寻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