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沈北枭潜入她的闺房,她亲眼见过,狰狞威猛、令人害怕。
他说天天……这个男人是憋的太久了吗?一日日都要想这些羞红脸的事情。
“你胡说,不可能天天的。”顾云珂双手扯着披风一侧,拉上去盖住半张小脸,只露出额头和水汪汪的双眸,含羞带怯的倒映着沈北枭面泛潮红的俊容。
这是质疑他对她的思念,还是质疑他身体的健康状态?
“我说天天,就是天天。”沈北枭压下去,故意隔着衣料碰了碰她,嘶哑着声音道,“该死,真想把你偷偷带去,藏起来不叫人看见。撕了衣裳被丢在本王主帅营帐的榻上,等着本王得胜归来,用战旗铺在我们的身上,整夜的与你抵死缠绵……”
他说着,眼底满是兴奋。
像是狼群首领里得到了雌性青睐的狼王,渴求她的垂怜。
越是闷骚,越是骚话连篇。
这些都是他心里所想,想和她一桩桩一件件去完成的。此刻的沈北枭不像深受教养的皇家贵胄,褪去了斯文的表皮,更像是逃出牢笼的野兽,紧紧占据她所有心神。
听到这些话厌恶吗?
丝毫没有。
她并非那般思想纯洁。
推开现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