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遥头点如捣蒜:“要去要去。”
等仁杞浅笑着点头走远后,贺遥这小子才反应过来,拉着我疑惑:“我是不是踩进了什么坑?”
我笑了笑:“收拾收拾行李上路吧八戒。”
贺遥:“……”
我刚要跟过去收拾东西,身后咚的一声,像什么倒了。
聂星云倒了。
我跟贺遥七手八脚的将人扶起来往房间送,一个大活人,全身冻得结出霜花来,贺遥脸吓得煞白,喝道:“这跟刚从冰柜里拉出来有什么区别?!”
仁杞多淡定一个人,此刻亦皱了眉,赶忙运掌探了他周身气息,眼瞧那霜花愈来愈多,聂星云被覆盖得面目全非,屋里的气息犹如寒冬腊月,我止不住打了两个冷颤。
“快,将另一半玉册拿来!”
仁杞思虑了两秒,像咬牙下了决心,朝我伸出手。
没犹豫,我吓得只能照着他的话做,将黑玉册用符纸隔着交到他手上,符纸隔黑气的时间有限,仁杞掌心运灵强行拂去了聂星云胸口的霜花,将黑玉册覆了上去。
“阳禾,催动一下黑玉册,虽然两种黑气并不同,但也能维持一下他的魂灵。”
我捻指,至阴眼窥视,将周身灵力运于指尖,艰难的操控起黑玉册,丝丝黑气好半天才从玉册里溢出,直往聂星云胸口里钻去,而他身上渐渐淌下水来,厚厚的霜花开始融化了。
聂星云应是没事了。
我松下气来,倒还觉得周身舒适多了。
贺遥看得呆若木鸡,直叫自己是个凡胎肉体的废物,仁杞近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