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得极其认真,清水微拂,而后用锦帕一根一根轻轻擦拭,耐心得很。
栖乐捏了一下他,越钦才笑着离开,两人将手置于博山炉上方沾香片刻,才缓缓走进屋内中间,越意及星次台众人已经坐在屋内两侧的席位上。
霖屿对着宾客道:“相伴共偕老,和合共百年,夫妻行拜堂礼。”
越钦和栖乐行完三拜,屋内响起一阵贺喜声。
霖屿道:“问情之所钟,誓永结为好,夫妻行解缨礼。”
越钦朝栖乐靠近,轻轻解下她发上的红缨,嘴上得意:“这一次确实是我解的。”
这句话让栖乐想起那次躲雨时,被风吹掉的红缨就落在越钦手中。
思索间,越钦已经升手,将红缨伸之半空,好似得了什么头奖一般,满脸缀笑。
欢呼声里,越钦徐徐将红缨系在他的腰间,期间还偷偷笑看了栖乐一眼,栖乐同他双目相对,回以一笑。
霖屿笑了笑,再道:“东西汇秉,静顺安齐,夫妻行对席礼。”
越钦的视线掠过那同心巾,径直牵着栖乐的手往新房走。
霖屿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