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栖乐再一次叫唤,越钦才回神走近她,指了指头顶的发冠:“这个会不会有些重?”
彼此成婚那日带的那一套要轻便一些,
栖乐道:“还可以。”
“是不是不好看?”
“嗯。”越钦轻轻应了一声,见栖乐并无什么特别的反应,又道,“是好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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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记得昨夜我说过的那句话?”
昨夜?
栖乐将整个过程都回味了一遍,都未想起越钦说过什么,才知道被他耍了。
这人太坏了,故意引她回忆。
“你现在最好已经想好那句话,不然——。”栖乐没想好,却被越钦钻了空子,凑到她耳畔低语:“昨夜所授,要不要温习?”
算准越钦就是嘴上说说,栖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好啊!劳烦越星纪宽衣。”
越钦硬着头皮帮栖乐换下婚服,为了她好,后面还是甘愿认输:“算你棋高一着。”
虽说什么都没做,两人还是滚到了榻上。
月亮才初现端倪,栖乐抓过他的胳膊枕着道:“此去醒山,你别着急赶路,多看看周边的风光,然后回来的时候,同我讲哦。”
越钦说得慷慨:“也不远,要不你与我同去?”
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栖乐婉拒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体力有多好,我还受着伤,不宜远行。”
越钦则当真地询问:“我都给你涂过药的,还没好吗?”
光他这么一说,栖乐就有些不好意思,死死攥着被褥,结果怕什么来什么,越钦很认真道:“我看看。”
说完,越钦自己也觉着有些奇怪,才想起前一句泄露了什么:“我是问过康络,初夜就得如此调理,昨夜又不好唤希夷,所以才给你涂的。”
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害羞。
栖乐淡淡道:“总之,我不记得了。”
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如此一说反而有些欲盖弥彰。
但栖乐的话很明显已经结束,他也不便再重提,于是就这般轻巧地跳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