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可知代价,越钦哥会心疼的。”
越意迫不及待来,其实就是要说这件事,但说完之后,她又不是那种全然不支持的表情:“我知道,女子要想堂堂正正地站在朝堂上,这是必须要走的一条路。”
见她如此,倒是已经看过栖乐想找的书,遂问:“你给我看看,我便知道了。”
越意没有拐弯抹角,从一侧的书柜将卷轴递给栖乐:“前段时间,父皇看过。”
济元帝看过?
栖乐问:“陛下是什么表情?”
“听人说,是沉重,当时梅贵妃也在。”越意沉声道,“嫂嫂,梅贵妃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代价可能比上面所述都要沉重。”
“她何曾后退过?”
栖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出,是郁陶,比上一次见,容光焕发许多,一时突然明白,这燕都第一才女还是有颜值考量在其中。
“世子妃,别来无恙。”
栖乐的面上很自然地漾开笑容,是为她的重生而笑。
“自是无恙,你哩?”
郁陶回以一笑:“你说得对,务典司很是适合我。”
“终日以书为伴,不得现于人前,你不计较?”
“哪有什么好处都放一个地方打得法子,有失有得,是常态。”郁陶坦然道,“况且书中的世界,总比外面干净纯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