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完,就一摇一晃地离开,老板脸色一暗:“一个酒鬼的话,当不得真。”
既然是酒鬼,若不辨酒,也就对不起这个称呼。
越钦和栖乐不约而同地揭开瓶塞,栖乐先一步开口:“酒是好酒,只不过有毒。”
越钦点头,看来刚才那个酒鬼是无意中撞见,算是仗义执言。
先一步知晓他们行踪,先一步下药,实在不像是太子的风格。
只是此等行径,怕是藻夭瞒着太子所为。
栖乐也发觉异样:“再买两坛,送个薄礼?”
越钦赞同,将银子伸过去:“老板,再来两坛。”
就在老板进去拿酒,越钦和栖乐也跟了进去,一把逮住他再次下药。
老板看着左右两人,口不择言道:“客官,我也是没办法,那人要害我命啊。”
“这药也不致死,最多就起疹子。”
栖乐冷嗤:“你没收钱?”
“自然——。”越钦瞪了他一眼,老板立马换词:“收了一点点,不多。”
“下次少做这种坑人的事情。”越钦说完,兀自重新装了两瓶酒,“多的银子就折你的损失。”
“至于酒嘛,你就说我们拿了毒酒回去。”
老板连忙应“是。”
……
江前辈到峭山那日,天空下着微雨,朦胧似屑漂浮在空气中,不休不止。
“江前辈。”越钦上前打招呼。
江前辈却掠过越钦,走向栖乐打量一阵,才回头看向越钦:“越钦,这就是你的世子妃啊,长得比你好。”
“云阙在天之灵,可以放心了。”
“你们准备何时要孩子,策格的话,我就不指望了,现在都没混到夫人,你们孩子满月的时候,叫上老夫,让我替老阙感受一下。”
越钦看了看栖乐,遂开口:“我们都还是孩子,想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