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乐凝眸看着越钦:“看来只能等星纪将他的师父请来,才能沾光见上一面。”
裴训抬头,有种能见到偶像的喜悦:“是主笔星次台十二星次的江闲前辈?”
越钦挑眉,一改刚才严肃的模样:“是啊,要测早些准备笔墨。”
“让越星纪见笑。”
越钦摇了摇头:“等江前辈到了,再引荐,今日便如此,我让希夷送你回去。”
裴训谢过之后便出门去。
越钦的目光像是被吹散的秋光,一点一点在栖乐那边拼凑齐整,他问:“析木的玉牌,是不是还在你这里?”
“越星纪这是要收回去?”
“给你了,就是你的。”
越钦沉吟:“老阙曾说,析木的玉牌跟别的入台礼都不一样,我至今都没想明白哪里不一样?”
栖乐仔细看过,不就是玉做的,并无异常,于是问:“云师父可有具体说不一样。”
“没有啊!”
越钦忽然看向栖乐:“你说,有没有是这样一种特别?”
栖乐被他牵引着进入他的眸光中,只见他嘴唇微微翘起:“得到析木之人,就是我的世子妃。”
“你看,此前给你析木玉牌,也是随着婚约抵给你的。”
这一轮胡乱瞎扯,栖乐没有理会,只是问:“析木玉牌在给你之前,在谁手中?”
“一直在星次台放着。”
栖乐接着问:“除开云师父和江前辈碰过外,还有谁碰过?”
“当年老阙外出办事,将析木的玉牌给过我母妃。”记忆似碎末的光浮出眼波,越钦接着道,“但是老阙并未说出析木跟星愿一样,可以调动星次台,只是说劳烦我母妃找析木人选。”
“那当年王妃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物件。”
“是啊,为此,老阙有一段时间经常端着析木玉牌发呆。”
不知老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