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一下气氛,你怎么还当真了?”越钦松开手,往后移动数步,安抚着她:“我可是真君子,岂会乘人之危。”
“不像某人,女流氓一个。”
“女流氓?”栖乐一把扯开越钦的腰封,他的外衫倏然散开,里衣坦露在外。
越钦都有些震惊她的举止,下意识握住外衫挡住:“光天化日之下,你收敛一点。”
“你刚刚不是说任我处置,害羞什么,我又不是外人。”栖乐装得坦然,心中已经乱成一片。
果然女流氓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越钦拿过她手中的腰封,护身欲满满:“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不是女流氓。”
栖乐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你穿好后坐下,我帮你挽头发。”
“披头散发,有些不成体统。”
越钦迅速整理好衣裳,就坐了过去,栖乐走到他身后,先梳顺头发,才用银冠束发,边梳边道:“祈福果已经放进潭夫人的屋里,你说,裴训真得会主动来找我们。”
“男子大多不想被女子比下去,他若想跟潭夫人双宿双栖,定然只有跟我们合作。”
“如此最好。”
长发已经束好,越钦娴熟地将人搂入怀中坐着:“我立了一大功,你要如何奖赏我?”
栖乐看着他,很直接道:“你在给我下陷阱?”
“一句话,你跳还是不跳。”越钦却不依不饶起来。
“越星纪亲自设的陷阱,跳进去也无妨。”
“那你说说,如何奖赏?”
栖乐想起什么,指了指外面:“我记得院里有一只白孔雀,就奖你陪我去看它。”
越钦径直就抱着人往外走,栖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以走路。”
“又没人,让我为你效劳效劳。”
张檐不经意就听到这句话,抬起手遮住眼睛:“老大,我是不是来得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