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没有做亲密的事情。”
栖乐突然觉得很有意思,于是道:“你是说制衣做羹汤,还是拥抱亲吻?”
越钦双眼瞪大,语气中有些委屈:“你们都做到这一步了?”
“你介意?”栖乐却说得坦然。
介意是肯定有点的,但毕竟是过去的事情,做都做了,不好求全责备。
越钦垂目:“既然你嫁给我,我不该以我的标准去苛责你的过去,而要去计划未来,所以我不耿耿于怀。”
栖乐忽然有些酸涩,不该逗他的。
他这种观念,已经超过燕都很多男子。
若是其它男子知晓这种事情,肯定会丢出来和离书或是休书,而非这般平静地道他可以接受一切,甚至会让她过得更好。
栖乐抿了抿唇,虽说是同一个人,终是不忍心骗他:“没有。”
越钦闻言看了过来,栖乐目光澄澈,跟他对视,很认真地又重复一遍:“没有逾矩之事。”
登时,越钦那张微颓的脸上沁出一抹笑容,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栖乐知道,这事算是翻过去了。
微风清扬,远处水中的鲤鱼尾摆了摆,划开一道比较大的涟漪,沿着水中央波及,搅乱了一池的平静。
越钦忽而提起刚才分房的事情,解释得有些牵强:“那个,此处院门等同于没有,你跟我一屋,比较安全。”
见栖乐没有反应,越钦又道:“你若介意,也可以再改,晚上我让人守门也可以。”
他们在外,最辛劳的当属希夷三人。
“这样就好。”
越钦目光一闪,托腮盯着她:“哪样?”
他们中间有光影在旁侧流转,越钦的黑眸恰似雪月般清澈干净,栖乐晃了晃脑中奇怪的想法:“明知故问。”
栖乐没有刚开始那般尖锐,已经下意识地在言语中稍微让着他。
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早就改了咬牙切齿的风格。
这是件值得欢喜的事情,越钦懒懒道:“嗯,换了地方,世子妃要继续保持在韵山的自觉哦。”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