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钦没有拒绝她。
他们上了一辆马车,在忽明忽暗的街巷游走许久后,进入一个很是隐秘的院落。
院落苍凉,里头绣花的人却并不陌生,栖乐的双腿像是钉住一般,想唤又唤不出,想走又走不动。
越钦坐在车夫的位置,看出了她这出乎意料的近亲情怯,上前故作放松道:“赵姨是不是知道你很多小时候的事情,你怕被我知道?”
栖乐侧身,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在外面守着,不许偷听。”
越钦吊儿郎当道:“你看,被我猜对了。”
他停下,发现她有所缓解,又讨人厌地添了一句:“你恼了,世子妃。”
此时此刻,栖乐目露寒霜,好想将面前的人毒哑,却因身后的一句叫唤,一点一点捂暖。
“乐宝,是乐宝来了吗?”
栖乐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脚下的钉子突然失去依托面,她徐徐向赵姨走近。
身后的越钦一怔。
家贫不改宠女心,栖乐在月临曾也是被宠上天的人,爹护娘宠,甚至邻里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