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在想,到底是你愚钝,还是在诓骗孤。”
越岱的手拂月光一般,碰了下她娇嫩的脸颊:“说,到底是什么,孤向来没什么耐性,你应该是懂的。”
就刚才一碰,宛晚已经意识到什么,依旧试图魅惑,手指轻抚他的胸膛,抓着时机,就往唇畔勾去,却被越岱止住,困在他的腿上,不得动弹。
“殿下。”她娇嗔一句。
越岱拿起一旁的笔,翻过后在她脸上一划:“孤向来怜香惜玉,但对撒谎之人,从不手软。”
“晚儿,现在划在脸上的还是笔,若你再试图媚君遮掩,我不介意换成匕首。”
“若你是忠诚阁主,那孤不妨告知你,你若是死在东宫,怕是他也会无动于衷。”
“而孤不一样,孤馋你,所以无论如何都能保证你在东宫安享荣华。”
宛晚几乎已经无计可施,明知道他不确信,但清楚他并不昏聩,抓到实证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他的一句话说得没错,在阁主那里她随时可以被替换。
然而在太子这里,他在女子一事上有洁癖,动了她便不会再动新的姑娘。
权衡之下,宛晚有了论断:“殿下如此,妾不好说话。”
越岱看到了她的退步,手臂一抬,人已经在他腿上端坐,淡淡道:“说吧。”
宛晚咬了咬牙,正视他的目光:“妾确实不是前丞相义女。”
“谁是?”
“妾并未见过,但感觉是世子妃。”
越岱的手已经滑上她的颈部,刚才克制住的撩拨喷涌泄出,捏着她的细腰,神魂尽飞,一吻方休。
……
贾府管家抹了一把额间汗,如释重负般的跑进贾善人房中。
“老爷,找到新药了。”
贾善人这几日已经明显感觉力不从心,此前的药吃了跟没吃一般,听到这样的好消息,眼睛一亮:“当真。”
“郎中说了,保管欢爱之情,久而不脱。”贾管家说完,还特意附耳说了试验过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