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见不得他得意。
栖乐搭在他臂间的手,猛然捏紧,掐皱了他的衣裳,应该还有看不见的乌青。
越钦面上的笑僵了一下,又恢复正常:“下手这么狠,看来确实要跟岳父岳母好好说说。”
“你没机会了,我早就将爹娘迁回故乡了。”栖乐提醒道。
越钦没有沉思,直接道:“故乡啊,改日我陪你回月临也不费事。”
栖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谁要带你回月临?”
因栖乐是孤女,故而婚礼的环节精简了不少,说起来多少有些薄待。
越钦接上话:“新婚之后,新妇自然要带新夫回娘家,你不带我去,难不成留着机会给他人。”
生怕他又扯出什么前尘往事,栖乐回得有些口不择言:“说起来,你也没带我见公公婆婆,我们不相上下。”
话出口,跟她的本意截然相反。
果不其然,越钦“啧”了一声,唇畔挽花:“原来某人是拐着弯想见公婆敬茶啊。”
他微微倾身,语调轻松:“那你知不知道见公婆敬茶之前要先做什么?”
花烛动,画新娥。
隐扇羞,转横波。
巫山曲,暮雨过,昏礼成。
栖乐记起幼时闹洞房时唱的一首民谣,一时不知如何启齿,恼道:“无耻。”
越钦被骂得有些莫名其妙,上次在素山,问她忘了什么,也误以为他要对她行什么不轨之举。
看来面前的人倒是对婚礼流程很是熟悉。
他莫名就笑起来:“问你要不要知道父王母妃喜好,很正常,不是吗?”
“世子妃,你自己想歪了,别总是怪在我头上哦。”
“逢良辰美景,休放,莫虚过,这也要看人的。”
越钦说完审视着栖乐,还未摆明态度,栖乐先他一步:“正好,我对你也没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