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意同情地看了看栖乐,她微微有些恼:“你偷听我们说话。”
越钦只是来送竹篓的,正巧听到这最后一句。
若真偷听,他完全可以默不作声,继续听下去,看看她们都聊些什么。
但他没有这样做,反而打断她们的谈话。
没做亏心事,他心中坦然,说话自然有底气:“这大庭广众之下,你敢说,还怕人听见啊?”
越意发现这两人估计又要开始吵,她微微往后一缩,准备溜走,却被栖乐拽住,一切都落入越钦眼中。
他揶揄更甚:“你心虚了,所以不让小越意走。”
这话一出,栖乐手不自觉一松,越意看越钦脸色,趁机就逃了。
越意一走,越钦就坐上之前的位置:“我苦口婆心劝梓桁,你倒好,直接让小越意另觅良缘。”
若非他亲口说,栖乐总认为越钦不是会在这种事上耗费心神的人。
但栖乐还是不悦这种婆婆妈妈的行径:“都知道彼此心悦,还拖拖拉拉,那还有什么好等的。”
一句话说得轻飘飘的,越钦发现栖乐在情字一事上有些冲动:“你这样说,是还没碰上,等你碰上,也会顾虑良多。”
栖乐直截了当道:“我不会,我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