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钦倒还好说,利涉那里怎么也轮不到他催。
济元帝抬手指了指他,随后又依次落在越岱和利涉身上,叹息道:“你们别只顾着玩,还是要多想想皇家子嗣绵延的事情。”
这种事情急不来的。
正当大家要敷衍着回“是”的时候,延暮从外面走了进来,刚行完礼。
太后亲切道:“阁主等会,给他们都请个平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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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暮站在越岱的桌旁,皱了皱眉:“可以,只是有一件事比较急迫。”
“何事?”
“今年给太子的端午节礼有毒。”
谋害太子的罪名一下就扣在太医院头上,众人一片惊叹,济元帝忙道:“宣药松进来。”
不多会,药松走了进来,战战兢兢行礼。
当他站在延暮身侧时,闻到气味,了然是怎么回事,果然他被太子弃了。
一切都百口莫辩。
彼时太子撑着太阳穴,手腕的珠串很是熟悉,是他家老母亲的。
通常有软肋的人,就更容易服输。
药松收回视线,“啪”得一声跪下去:“臣有罪。”
一种毫无悬念的结果猛然呈现在大家面前,这认罪速度,好似提前预演一般。
济元帝问:“何罪之有?”
药松不假思索道:“太子的端午节礼是臣换的。”
济元帝就这么一个独子,谁害他等于害他的命根子,面色突然冷下来:“你想清楚再说一遍。”
“请陛下赐罪,臣无话可说。” 药松抱着一种必死的心应对着。
“来人,将药松送刑部,按谋害皇嗣之罪论处。”
常公公乌泱泱带了侍卫进来,架着药松就拖了出去,那有毒的节礼也被一同带走。
宴会重新恢复平静,好似刚才什么都未发生一般。
栖乐有些感慨,要扳倒太子非一日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