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栖乐拦住越意:“郡王,身为皇室之人,应该懂尊卑,来时未曾对我行礼,送我们走时,确实应该补上。”
她不急不徐道:“行礼!”
利昭正要颐指气扬破口大骂,被郁陶堵住嘴,利涉则只是冷嘲一声。
见他们不为所动,栖乐看向霖屿:“霖大人,有人对上不尊,该如何处罚?”
利涉抢先一步躬身:“拜送公主、世子妃。”
紧接着郁陶和利昭也只能跟着行礼,利昭的礼,几乎是利涉将她拉下去的。
临到楼下,越意心情舒畅:“嫂嫂,今日太解气了。”
霖屿和越意应该不是没来由地来,栖乐上马车之后问:“世子去哪了,你们知道吗?”
越意摇了摇头。
霖屿依旧,然后道:“他的行动都是陛下交待,很是隐蔽,每次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奇怪了,要是无人知道,为何郡王他们像是特意来要簪子的。
纵然这簪子不至于造成太大后果,但他重责任,定然会有一瞬的恍惚,若是碰上亡命之徒,这一瞬也足以伤越钦。
栖乐想了想问:“归期有没有规律?”
“时长时短,不确定。”霖屿回道。
对于他们,栖乐觉得是可以信任的:“他特意交待你们看顾我,定然是知道此行危险,我怀疑他的行踪泄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