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静默,微风带起飒飒竹叶声,明明泠泠悦耳,栖乐却有些后悔,就这种无赖怎么配得上高雅的青竹。
小主,
她拒绝:“不去。”
越钦却没有放弃:“世子妃别妄自菲薄,你这么会唱戏,不去岂不是明珠蒙尘。”
再纠缠下去,于她无益,栖乐借故离开:“星纪有伤在身,我不便多打扰。”
栖乐还未起身,就听越钦道:“哦,若非你提醒,我都忘了该换药,世子妃应该不介意帮忙吧?”
这人今日是耍无赖上瘾了,难不成被那疯郡主刺激了。
栖乐又坐下去,扯出一抹笑容:“我介意。”
“世子妃怎么能介意,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看的。”越钦见她如此,越发兴致勃勃。
早知道这人会废话连篇,就应该买点哑药回来,给他试试。
栖乐背地里想起数种整他的法子,面上依旧平淡:“主要没什么好看的,若是其它男子倒是可以赏眼瞧瞧。”
她继而扫了越星纪一眼,语露嫌弃:“打得皮开肉绽,血淋淋的,任谁都没有兴致。”
“哦,对了,有兴致的人,已经被你赶走了。”
面对连句揶揄,越钦若是还执意,倒显得他有些上赶着:“不敢就不敢,还找这么多说辞。”
“既然我说话不好听,这就退下,免得惹星纪心烦。”
栖乐吸取刚才的教训,说完就疾步出去,故而没有机会听到他的话。
“不是,我让你走了吗?”
越钦看着瞬间跑没影的人,语气散漫:“没规矩。”
这句话吓得李叔顿在门口,忐忑片刻,听到越钦说“进来”才上前。
越钦趴在榻上,任由李叔换药时,他看着窗外斑驳的竹影,觉得栖乐跟这竹影一般,明知道是黑的,可怎么也抓不住。
才一伸手,还未握拳,她就如同风一样漏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