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钦想起什么:“可还记得老阙建立星次台的初心?”
申觞:“星次归位,诸事皆顺。”
“星次归位,时来运转。”
越钦纠正后道:“各部易主非一时可为,多方利益错杂,我们还是要徐徐图之。”
申觞也是偶尔抱怨几句,又回道正题:“小梓桁说,四衢官道还需十二日完工,明日就是花朝会初祭,若是明日出事,估摸明晚龚滩就要入我刑部大牢,你只有三日的时间阻止停工。”
越钦想起这个不怎么讲话的小少年,嘴唇挽笑:“无碍,我向圣上担保就行。”
这小梓桁也算是熬到头了。
申觞早就猜到越钦对他另眼相待的意图,胸有成竹道:“看来你这是要准备迎小梓桁当工部尚书了?”
“才德兼备,龚大人尸位素餐多年,也是时候退位让贤,说来也是我才薄能缺,才让梓桁受委屈多年。”
“你还不知那小子,醉心土木,你给他一个路修,都得高兴好几天,估计他还瞧不上那个位置。”
“这次非他莫属了。”越钦若有所思道。
......
郡王府中,有下人来报:“郡王,都安排好了。”
“好,下去吧。” 郡王利涉说完就进屋。
郡王妃郁陶迎上去,很自然地帮他褪去外衣,放在楠木桁架上顺平,才回头问:“郡王到底是如何说服龚夫人破釜沉舟的?”
郡王利涉悠闲地坐下,等着郁陶靠近:“别无选择的时候,人总会选对自己有利的。”
郁陶顺势帮他捏肩膀,不知为何,这个力度让利涉很受用,甚至都不让侍女再碰。
瞬间疲乏也减轻不少,利涉也就多说一句:“又想要贪图赋形园的面子,又想要新戏、好戏,世上哪有这般好事。”
若非相逼又怎么走那样一条路。
郁陶顺势问:“另一出戏的选择是赘婿?”
“正是。”
都说到这个份上,有一件事,利涉也不打算瞒她:“本郡王建这赋形园多年,大家只记得它的戏好,都渐渐忘了,它的本业是封口,而非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