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两天的时间，柔妃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她身上那件华丽的宫装早已被人剥去，只留下里面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衬得她的脸色越发憔悴和黯淡无光。

头上的珠钗也不知去向，原本梳理得光滑、整齐的黑色发丝如今变得杂乱无章，甚至还夹杂着几根白发，完全失去了昔日的华丽与端庄。

康王也是如此，他的模样不再如往昔般光鲜亮丽，然而，他的眼眸中却依然闪烁着不甘的光芒，仿佛在脑海中策划着什么阴谋诡计。

幸运的是，老皇帝考虑周全，在将这对母子关入大牢之前，特意命人给他们喂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软筋散。

这种药物使得他们全身无力，无法施展任何武功，只能乖乖地待在牢房之中，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柔妃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凤无痕冷眼看着她，没有说话。

姜以茉上前一步，说道：“柔妃娘娘，我们此次前来，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询问您。”

柔妃警惕地看着她，“什么问题？”

姜以茉看了一眼康王，然后转头对柔妃说道：“请问柔妃娘娘是否知道李公公的下落？”

柔妃听到李公公的名字，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本宫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

姜以茉笑了笑，继续追问：“柔妃娘娘，李公公可是在你给皇上下毒那晚失踪的，您怎么会不知道呢？”

柔妃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瞪着姜以茉，“本宫就是不知道，你们别逼我！”

姜以茉耸了耸肩，转身对凤无痕说道：“看来柔妃娘娘并不愿意配合。”

凤无痕皱了皱眉，然后看向康王，“二皇兄，你可知李公公的下落？”

康王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们别问我。”

凤无痕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他话音刚落，便挥手让身后的侍卫将柔妃和康王带出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