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的贵公子,从小家教严格,一言一行都受过专门的教导。
您一直恪守男德,懂礼数,知礼节,又怎么可能会遇见一个女子后,就忽然性情大变,抛弃了教导,不管不顾的非跟着人家呢?
更不可能自己在外和别人私定终身。
何况按着门当户对的婚嫁原则,当时怎么看,您都不可能和陆姑娘成。
家里非让您回去,您能不听吗!
家里瞒着您给您定下那个方小姐,又不是您的错。
您那不是抛弃,您只是做了一个正常的贵公子会做的事情。”
要是一个豪门贵公子,知书达理了十几年,见到个平民姑娘就爱的死去活来,非她不嫁,和家里闹着也要嫁给她的话,那才是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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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老爷们听的戏里都不敢这么唱,不然公子和千金们都跟着学,教的规矩不白教了?
有那穷书生娶了豪门公子,甚至尚了皇子的,那也得是穷书生金榜题名发达了之后才能有的事儿啊。
草根还没逆袭呢,就能引得豪门贵公子贴着不走,合理吗?
“我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陆姑娘肯定不是因为埋怨你而犹豫。
呀!”松烟忽然想起了什么:“陆姑娘该不会是定了夫郎了吧?”
以前就经常去相亲,想必这半年了,也没少相看。
一次两次的不成,总不可能次次不成。
松烟猜测,说不定陆姑娘就真的相亲成功了一次呢。
马上就要到年龄了,该不是要急着办婚事了吧?
松烟的脑子里电光石火的,猜想了各种可能。
不得不说,松烟真相了。
谢景然恍然大悟。
越想越觉得还真有可能是这么回事儿。
“松烟,等回到山阳村后,你去打听打听,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如果不是,下次再和陆瑶见面的时候,坦诚的聊聊。
那次是他不敢违背长辈们的意愿,但被坑了后,他想通了。
做人,得学会为自己谋划。命运,不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如果是的话······
谢景然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一双玉手紧紧的攥着帕子。
‘如今的我,还算什么贵公子呢!
我就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家里怕是都不会管我。
我只想和陆瑶在一起。只要她真心待我,就远比只要那些虚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