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想了又想,开口道:“娘,爹,我倒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您二老舍得不舍得?”
“啥舍得舍不得的,你妹子的婚事要紧,快说说!”
小主,
“娘,爹,我常年给别人家说媒,对这方圆百里内的婚嫁行情还是懂的。
就拿平安县城里说吧,县里秀才家的儿子,读过书能写字儿的那种,彩礼钱最多也就五两银子。
咱家现在能拿出十两银子的彩礼钱,这绝对是高价彩礼,十里八村的头一份!
我就寻思着,您二老要是能舍得这十两银子,咱就主打一个高彩礼娶夫郎!
把说亲的范围放大些,周围的村子,甚至远一点的,总有人不认识二狗子,总有人图这十两银子的彩礼钱。
说不定,就能相到夫郎呢!”
陆母和陆爹爹听了这主意,对视了一眼,沉默了。
这个主意不是不行,而是非常好。
只要条件好,出的彩礼高,地主家的傻闺女都能娶到不少夫郎呢。
陆母一开始不肯多掏钱,主要还是因为穷。
不可能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砸在陆瑶的婚事上,家里几十口子人,还得吃饭生活呢。
甚至,家里不光陆瑶一个需要成亲的。
陆大姐的两个嫡女,也是陆家的嫡亲孙女,陆花和陆芽,一个12岁,一个10岁,眼看着过不了几年,也得准备娶夫郎。
陆母的三房,也就是陆三爹的两个女儿,已经一个13岁,一个10岁了,更是要赶在陆花和陆芽的前面成亲。
往下的,还有不少孩子,女孩娶夫郎要准备聘礼,男孩嫁人得准备嫁妆。
近二十个孩子,都是需要花钱的主儿。
这样的日子,可不得省着、算计着过?
一下子在陆瑶的身上花那么多钱,往后的孩子怎么办?
是否也差不多的标准?
甚至,因为赵家的婚事没成了,陆母在心里还暗暗的想过:这样正好可以省下一大笔彩礼钱,家里的日子还能宽松些。
她是一家之主,所有的孩子都是她的孩子,她自然会这样想。
但陆爹爹不一样。
他只有两个亲生女儿,陆大姐和陆瑶。
陆瑶再混蛋,也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肉,是他的心肝。
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流放,去送死!
“我看行!”陆爹爹抢先坚决的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