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大的胆子,竟敢与年羹尧勾结,左右朝廷用人,难道不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吗?”
“是啊!可那毕竟是白花花的银子,臣妾打听到,光是赵大人那次,便塞给年妃六万两,这得是多少民脂民膏啊!”
曹琴默这话让在场几人都变了脸色,饶是宜修也不免惊讶,皇上为了国库空虚急的发愁,她却是能拿这么多钱,难怪翊坤宫富丽堂皇。
“从前妹妹也是不得已,情有可原,更何况妹妹诞下公主,功劳不小。”
“可是在贤妃身边多年,却连一个没子女的丽嫔都不如,当真是叫人惋惜。”
“本宫觉得这生母位分的高低,与子女前程有着很大的关系。”
“难道妹妹不想着再进一步?”
宜修抛出自己的诱惑,曹琴默心中微动,面上却犹豫着。
“丽嫔容貌昳丽,更何况家世也比臣妾好上许多,贤妃瞧不上臣妾也是情理之中。”
见她还想着从自己身上讨要好处,宜修状似无奈感叹道。
“想必妹妹还不知道,昨日皇上还曾与本宫说起朝瑰公主之事。”
“公主嫁去准葛尔不过半月有余,那英格可汗就暴毙了。”
这件事情皇上还没发话,后宫之人自然也无从得知。
听见这话,曹琴默面露惋惜之色,又带着几分庆幸。
“公主守寡,岂非很快就能回朝?”
宜修却是无奈惋惜。
“若是能够回朝便是万幸了。”
“可是本宫听说,公主要按照准葛尔的习俗,再嫁给新的部落首领,也就是即将即位的新可汗,说起来更是英格可汗的儿子。”
曹琴默闻言,心中发酸,眼眶顿时就红了。
“公主千金之躯,这屈辱之事如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