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才悔过伤心,有何用?来得太晚的深情,比草还贱。
半小时后,肖逸轩将车停在了别墅之外,小心翼翼扶着田子诚下车,“田总,您慢着点。”
宋珊珊听到汽车的声音,知是田子诚归家,欢喜地下楼迎接。
不出意料,仍是那酗酒后的田子诚,“怎么又喝这么多?”
宋珊珊责备:“肖逸轩,当助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拦一下?”
肖逸轩差点翻白眼,田总每次醉酒,他没拦便是错?
那么她有何能耐,自己试一试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连回答也不想给宋珊珊,说来奇怪,这些年来,大家都颇不满宋珊珊,连他也是如此,甚至怀疑当年老板瞎了眼。
"荷花,荷花..."
迷糊中的田子诚喊荷花的名字,宋珊珊原本牵着他的手,眉头紧皱甩开,烦躁地说,“荷花荷花,就知道念荷花,早死了的人你念着做什么,也不嫌晦气。”
干脆和荷花一起去死算了,她在心中补了一句。实话说,要不是他们未领证,法律意义上并非合法夫妻,她早就盼望着田子诚和荷花一起去了,这样一来,田子诚的遗产便是她的囊中之物。
若此时离去,她一分也得不到,岂不是赔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