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治愈无望,早晚都是归途一条,何必再让他们忧心受苦呢?“我没事的。”翠翠寻了个托词,“就是换季的时候,老是捏鼻子,鼻子里的膜受伤了,才会这样流鼻血,看了大夫开了点药,吃了就好。”
“林婶你就放心吧,就是些小毛小病。”林婶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不信你问问石成。”翠翠巧妙地将难题抛给了石成。 果然,林婶连忙朝向石成:“石头,你说。”
“从小到大,你是不会对我说谎的。”在林婶面前,石成确实不曾撒过半点谎。不过这一次,情况特殊,他只能依着翠翠的话语,“她没骗你。”
林婶还想说什么,石成适时打断她:“林婶,翠翠有我在照顾,你安心睡觉去,早睡早起身子健朗,我还指望着你多多颐养天年呢。”
“你就净会这些好听的话。”林婶笑着摇头,“那我先走了,别让翠儿跟着熬夜。”说完,林婶离去,也为他们关上了旧木门。
支开了林婶,石成转向翠翠:“翠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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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洗个澡。”翠翠干脆地堵住他,扭身走入浴室。霎时,水声潺潺传出,石成隔着雾化玻璃模糊看到她婀娜的身形。
患病之后,她瘦了太多,排骨鲜明可见,下颚更尖,奇怪的是,唯独该丰满的地方依旧完好,他的喉头不自主地滑动,心底翻涌起一股欲念。
这时,水中混入翠翠的呼唤:“石成,毛巾在哪?”他一惊,拧紧了眉头,甚至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石成,此刻你在想什么呢,这种浑水摸鱼的想法,真是罪过啊。
好在片刻后,他恢复平静:“等下,我这就拿去。”海边湿度重,尤其是在浴间,所以林婶总要把毛巾收得稳妥。
石成拉开屉柜,拿上毛巾和浴袍,轻扣浴间的木门:“我放在外面还是送进去?” 话音刚落,浴室门吱呀一声,露出一条缝,探出一只白嫩的手臂。
她的手纤细如玉,让他想起古人赞美白皙之手如葱白。“拿给我吧。”他才把毛巾和浴袍递至她手中。
紧接着,浴室门重新关上,唯有哗哗的水流声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才最终停下。
翠翠没带更换的衣物进去,出来时裹着浴袍,湿漉的发梢还在滴滴答答地滴水。虽已夏末,屋内空调十足,凉意渗人,他有些担忧地说:“头发怎么不吹干,当心受凉。”
“刚试了下,吹风机不太灵光。”翠翠向他问道:“还有多余的吹风机吗,我想换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