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赵长安不可能说不好听的话,看着她娇俏的小模样,就忍不住低头去亲严子瑶的小嘴。
结果距离还有一半就好笑的看到她又变得目光迷离,脸颊泛红,呼吸急促的把舌头从嘴里伸了出来,就跟一只急着吃饭吐着舌头的小狗一样的有趣。
亲了一会,严子瑶的娇躯又转过一百八十度背着赵长安,让他双手紧搂着她的小蛮腰,一起看已经升起来的日出。
显然心里面的晕乎和喜悦,让她忘了还没有回答赵长安的问题。
赵长安还是很好奇吴悦在学校里喜欢谁,握着严子瑶的小手问道:“他喜欢谁?”
“你别说没感觉,你没看到他昨天下午站在人家女孩子家卧室门口,眼波的温柔。啧啧,我从来都没有在他的脸上和眼睛里面看到过这种神情,简直就是万物复苏,春意盎然的春天啊!”
严子瑶闭着眼睛,白净俏丽的脸上,露出了讽刺的味道:“也幸亏我和他之间自此自终都没有过一次,像咱俩这样没有隔阂的交流,不然我是学医的,有着很深的洁癖。我宁可自己的老公是一个一心爱我的傻子,也不愿意把我当成一个代替品,和我上床的时候,心里面竟然还想着别人的混蛋!”
赵长安听了既佩服女人的敏感,也觉得有点脸红的尴尬。
因为刚才他也混蛋的把严子瑶想成了李诗雅,说来这个女人也点子背,长得这么漂亮却一直都成了别人心中的临时凑合代替品。
“那么这里总来过吧。”
赵长安把傻瓜照相机放在旁边的石头上,双手伸进严子瑶的羽绒服,想揭过这个话题。
这种事情其实也很正常,尤其是他前一世在单彩教育干了十几年,这十几年也是全国课外培训市场高速发展到巨大存量盘亘的时期,从业人数超过1000万。
而要知道全国的公办民办正规学校的教师人数将近1900万,等于课外培训机构的老师人数相当于课内任职老师的二分之一,可见整个课外教培机构的庞大。
而借着这个东风,单彩教育原本只是在郑市不起眼的小小教培机构,在十几年的时间里发展壮大成为一家拥有三万多名培训老师的庞大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