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极有气势的挥动着手臂,前面不远就是路口的小笼包子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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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蕾这个学姐在赵长安的印象里,是一个独立性很强的女人,而且不虚伪虚假,有话直说。
既然孙一阳和她说了几次想要上床,岳蕾就不理他,那是说明真的不想和他上床;而且这次回来还和他见个面,可能下次再回来,连知道都不会让孙一阳知道。
“这些姑娘啊,国内难道没有男人,满足不了她们空虚的心灵,慰藉不了她们寂寞的身体么?”
话虽然这么说,然而想到岳蕾在海滩边拿着照相机,穿着修长的牛仔裤,上面穿着箍得紧紧的紧身线衣,以着各种专业舞蹈演员般的扭曲姿势,寻找着最佳的拍摄角度,露出专业加一流好身材的模样。
赵长安也不免有点义愤填膺,忍不住骂了一句:“好比都叫沟槽了!”
“特么的!”
孙一阳在边上重重的点头,也是一脸的义愤和不爽。
过了几秒还是悻悻的说道:“老赵,我特么的还是不甘心!”
“如果她现在还和你谈,跟你上床,不过你得跟她结婚,你干不干?”
孙一阳沉默了半秒不到,坚决的说道:“可以干,但是不能结婚,我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
“贱人!”
赵长安做出断语:“你是只有占有的欲望,别把自己搞得情情爱爱多高尚似的,真要是爱得刻骨铭心,别说她和别的男人,就是她和别的男人们,你都能忍。看看人家金岳霖,人家对林薇因那才是真爱,你差得都没边了。别想了,多上几个妞儿,也就放下了。”
“嘿嘿。”
孙一阳笑了笑,不过显然还是没有释怀。
不过赵长安也没有再劝,因为在他看来,‘贱人就是矫情!’
是古代士大夫阶层那种吃饱了饭,无病呻吟,强自说愁的二比。
想要治疗也很容易,饿他三月,见了老母猪都是赛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