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处,月三忽地身形一震,仿佛被某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击中:“难道你们……并非血脉相连!”
魏晟鋆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缓缓从袖中抽出一物,那半块玉佩,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轻轻置于桌上:“三爷,您可曾见过这块玉佩?”
月三的目光落在那半块玉佩上,瞬间,他的身体仿佛被定格,僵硬在原地。他颤抖着手,从自己怀中摸出另一块玉佩,两者并置,一对完整的鸳鸯玉佩,在三人眼前展现,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尘封的往事。
月三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他一把抓住魏晟鋆的手,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这玉佩,你究竟从何而来?”
魏晟鋆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月三闻言,身形剧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魏晟鋆紧抿着唇,仿佛要抑制呼之欲出的喘息,再次重复道:“这是我从陆娇那里得到的,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月三缓缓松开了紧握魏晟鋆的手,将那半块玉佩紧紧贴在心口,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那份久违的温暖。若他还能流泪,此刻只怕早已泪流满面。但正因他已无法流泪,那凄凉的神色,更添了几分令人心酸的哀愁。他颤声问道:“宸王与寒冰,究竟是何关系?”
月泠看了看月三,又轻轻握了握魏晟鋆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三叔,还是我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