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也不能去。”陈桢冷冰冰地说。
“我又没有卖身给世子府!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连绮哭得泪如雨下,她不常见到大哥,见不到弟弟妹妹,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任何事,世子府锦衣玉食,她衣裳鞋袜的颜色却都是被挑选好的,像一个金丝雀,被关在闻鹤居,哪里也去不得。
若不是她身上有蛊虫,避子药恐怕都不知道喝几碗了。
“沈连绮,你在周惟荣身上还没有得到教训吗?”
陈桢看着少女哭得无比伤心,心有不忍,但还是道:“只有殿下才能护得住你,你以为你除了世子府,还能去哪里,你好好侍候在殿下身侧,日后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兄长弟妹,也无人敢欺,这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福气。”
沈连绮怒道:“这样的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陈桢沉默了两秒,然后说,“自我被选到殿下身侧,家中父兄高升,姊妹也都有了不错的姻缘。”
沈连绮,“……”
她看着陈桢,眼睫还挂着泪,憋红了脸,却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若哭够了,便上药吧。”陈桢拿起金创药,要她伸出手。
沈连绮闷闷伸出手,药粉还没落在腕间,门外便忽然传来冷声。
“你们在干什么!”
南宫慎几步跨进来,陈桢连忙起身道:“殿下,沈姑娘手腕被麻绳磨破了皮,属下在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