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连成眸光微闪,“却有些熟悉。”
沈连绮小声帮他回忆,“五年多前!爹死的时候,一个老和尚,带着这个和尚,来家里给爹超度,你忘了吗!”
“是有两个和尚,但当时太忙,我不记得他们的长相了。”沈连成摇头,一副忘了的模样。
沈连绮“哎”了一声,正要再说,南宫慎催命符般的声音响起了。
“沈连绮,过来。”
沈连绮,“……”
“来了来了!”离了她是会死吗!
她来不及多想和尚的事,但心中却种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
马车已不能使,但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他们需要在城门关闭前到达京城。
沈连绮在南宫慎的帮助下,翻身上了马,她不会骑马,想着坐在马上缓行也行。
却没想到,她才上马,南宫慎便抓着缰绳,翻身上马,坐在了她的后面。
坚硬滚热的怀抱从后涌来,沈连绮整个人,都被对方环在了怀中。
她身体一僵,抓着马鞍便往前挪,但南宫慎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轻轻往后一带,抓着缰绳的手一扯,马蹄扬起,骏马便飞踏了出去。
惯性下,她身体后仰,彻底摔进了南宫慎的怀里,垂下的大氅将她包裹,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南宫慎的声音,便在头顶冷冷响起,“沈连绮,不要赖皮。”
沈连绮僵硬的身体,一些泄了气,靠在南宫慎怀中,闭上了嘴巴。
是,她求他的。
只要他想,她随时都得求他,全凭他一念,却非要这句话由她亲口说出,以显得他宽宏大度,没有以权势压人。
虚伪!
假惺惺的正人君子,不要脸!
骏马飞驰,冷风袭面。
就算是沈连绮脸上覆了帕子,也被冷风刮得肌肤生疼,她揪着南宫慎的大氅,把自己的脸,也遮了进去,但大氅内满是带着烈味的檀香,全然是南宫慎滚热的气息,她又将脸,露在了空气中。
冷风吹得她脑子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她的手从大氅中露出,悄悄握在了南宫慎手后的缰绳上,迎着风道:“殿下,我想学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