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阿棠只是妾室,可阿棠也将策安哥哥当作阿棠的天,是阿棠一辈子都能依靠的男子,是夫君。”
“策安哥哥若想亲阿棠,阿棠不会拒绝。”
“可阿棠也是一个女子,只要是女子,都想要夫君的疼爱。”
“策安哥哥愿意和阿棠行鱼水之欢吗?”
她这些话说的很漂亮,语气满是真诚。
她仿佛还在期待着自己夫君的怜爱。
可在陈策安没看见的那面,少女的眼中满是冷漠。
谁说夫君是女子的天?她偏要自己当自己的靠山。
女子也能一个人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没了男子,女子也能活的很好。
或许是沈青棠的那些话太过直白,陈策安从没有碰见这样的情况,他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过,他的脸色又更黢黑了几分。
沈青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鱼水之欢这四个字,她倒也开的了口。
沈青棠并不知道,鱼水之欢这四个字是陈策安的禁忌。
“做梦。”
陈策安脱口而出的两个字。
他不会和她做那样肮脏的事的,男女赤着身纠缠在一起,有什么好的?
陈策安想到这里,浑身就更烦躁了些。
他直接离开了,走时浑身戾气,没有丝毫的温度。
独独留下沈青棠一个人发着呆,他怎么又变凶了?她的计划到底有没有成功呢?
如此又过了三天,尉迟舟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他消失在了沈青棠的生活中。
而沈青棠自是也没有离开,她依旧住在小柴房那。
天气越来越热,她都快没有耐心了。
陈策安到底要不要和她洞房?
尉迟舟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人都不见了。
老天是不是和她作对?
沈青棠越想越生气,气呼呼的蹂躏着手中的帕子。
“小姐,下雨了。”
惊雪忙去关窗,提醒了一句。
沈青棠却亮起了眸子,下雨了好,她现在就去找陈策安。
这可是一个试探他的机会。
“小姐真的要这样去吗?”
不带伞,会淋湿的。
“嗯。”
沈青棠想,她就是要淋湿去找他。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不大,但是却能轻易的将沈青棠的衣服打湿。
小主,
她到书房的时候,衣服已经变透了些。
她笑意盈盈的正打算推开进去,可眼前突然出现了拦路虎。
桑槐一直垂着头,他不敢看沈青棠:“沈姨娘请回。”
“主子不见任何人。”
这一次,是陈策安特意吩咐的。
主子这几天的蛊毒又发作了,前两天就让他守着不许让人进书房了。
沈青棠压抑了几天的怒火顿时爆发了,不见就不见,她还不稀罕了。
少女的发髻也被打湿了些,此刻有些凌乱。
可让她走,她又有些不甘心。
“策安哥哥?”
她轻喊,她想进去。
她故意湿身来诱惑人的,进不去算怎么回事?
可屋内还是静悄悄的,无人回应她。
陈策安早在沈青棠踏入这个院子的时候就知道她来了。
男人此刻敛着眸子,周遭满是清冷气息,宛如谪仙,他仿佛不会有七情六欲。
可谁也不知道他此刻的痛苦。
这些天他都在反反复复的做着一个梦。
梦中两具赤身纠缠,他的母后哭着喊着,而他的父皇,他抓着母后的头发,很凶很凶。
母后是痛苦的,她满眼的泪水。
往往这个时候,母后就会叫骂,而父皇就会打她。
他们争的头破血流,陈策安记得最清楚的一幕便是母后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而父皇,他穿好衣服后又去了另一个妃子的宫中。
那样的画面,太恶心了。
那时候,他才五岁,他便知道,父皇和母后,并不相爱。
这样的阴影在此后很多年都影响着他,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