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下她们又不敢言语,只安静看着。
宋老太太紧抿着唇看在沈微慈的脸上,阴翳的眼神里透出冷酷:“你将那个告密的丫头带去哪儿了?”
沈微慈只觉得好笑,对宋老太太的失望已达极致。
她也真笑了出来:“老太太觉得我私底下处置了她,还会在这里提出来?”
“我刚才说春杏,不过是因为我听说郑姨娘之前救过春杏,两人关系亲密,这才问了句。”
“人还好好的在内屋里打扫,郑姨娘这么紧张做什么?”
“难不成真是春杏?”
说着沈微慈看向二夫人三夫人:“今日我叫两位婶婶过来,其实也与药有些关联。”
“昨儿晚上我身边的贴身丫头在院子里捡到了一个药包,那药包用一个荷包装着,也不知是什么药,我就叫丫头拿去府医那儿问过。”
“结果府医说那是避子药,不能吃。”
说着沈微慈就看向府医问:“你如实说,是不是有这一遭事?”
府医连忙对宋老太太道:“昨夜的确有这件事,当时是月灯姑娘来的,我记得清楚。”
沈微慈看了眼郑容锦又将那个荷包拿出来:“我院子里怎么会有避子药?这可不是小事,今早我拿着荷包又仔细看了看,却发觉上头的香味和郑姨娘身上的香味相似。”
张氏和余氏听罢神情微妙,都不约看向了郑容锦。
沈微慈看了眼二夫人三夫人的神色,又不紧不慢的拢着袖子看向宋老太太:“郑姨娘是老太太身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