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光脑打开,调出正对着前院的摄像头,唇角微微勾起抹冷笑,心念一动原本适宜的温度在一点点下降。
在阵法中的人们,就感觉突然起了冷风,吹得他们瑟瑟发抖,没一会儿便有玻璃球大小的冰雹砸落下来!
“姐姐,冬天的阁楼很冷,”尚祁眸色淡然地看着他们抱头鼠窜,声音很轻地说:“风在我耳边呼呼作响,佣人们也不给我盖好被子,我的手、脚和耳朵冷得没有一点知觉,等天气好的时候,太阳直射下来,生了冻疮的地方又疼又痒,偏偏我动弹不得……”
秋凌也跟着冷下脸来,“冰雹还是太小了!怎么着也要冻掉他们的耳朵、鼻子的。
敢谋算你,那他们就得做好承受你怒火的准备吧。”
尚祁歪倒身子,枕着她的腿。这样他满目都是她替自己愤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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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着点头,“对,我觉得姐姐的提议很好。”他心念一动,寒气似是凝结在一起,扒上其中几个尚家人的耳朵或者鼻子。
等那耳朵、鼻子被迅速冻干脱水后,再被几个冰雹狠狠一砸,便像是石头一样,与相连的柔软部分分离,坠落在地上碎成几瓣!
可是他们太冷了,压根没有什么知觉,不疼不痒,可看着自己身上零件掉落,也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
也有手指和脚趾被冻得坏掉。
对阵法里的人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寒风冷冽的半个小时,像是半天、一天那么漫长。
他们不停地在原地蹦跳,想要通过运动保持体温、驱散寒冷。
冷意骤然散去,不等他们面露喜色,枯木开始着火,接连成片,不过地面是泥土、寸草不生,倒是烧不到他们,但是周遭火势太大,那滚烫的热意,让他们肌肤泛着火辣辣的疼。体内水分大量流失,口干舌燥的感觉,也极为难受。
他们突然有些怀念刚才被冻麻木的感觉!
“我受不了了,”尚祁的三叔再也端不起来尚家三老爷的架子,想要跪倒在地磕头,但是泥土地已经干结成块,带着滚烫的热意。
他两只脚都要来回倒腾地抬起落下,痛哭流涕地求饶:“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不是东西,不该趁着尚祁昏迷,就,就谋算尚家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