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通了,婚姻就是搭伙养孩子,最好不要抱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当初我们闪婚也是权衡利弊才做的决定。”阮清秋神色淡然,眼底氤氲着雾气。
杨蓉没说什么,每个人情况不同,最后阮清秋怎么选都没有对错。
像她和孟子昂,除了相处融洽,还考虑门当户对。
她父亲说,婚姻总要图对方点什么,但不能是虚无缥缈的好与不好。
苏白芷看了一眼前面,秦鸣正抱着孩子,叮嘱甜甜小心台阶。
在外人看来,他这样能抽时间陪孩子已经算好爸爸了。
只是偶尔为之,就能得到一个好名声。
秦鸣不想离婚,像之前秦团长一样,权衡后觉得离婚弊大于利。
“我舅妈还说,让我多关心多体谅他,工作的事不要太较真,不知道的还以为秦鸣是她儿子。”阮清秋讥讽一笑,有些长辈的话大多不能听。
苏白芷:“习惯性地把过错压在你身上,让你陷入自我怀疑,然后冷静地看你发疯。”
“最好陷入自证陷阱,只要你能达到标准,又提更过分的准则。”杨蓉补充到,又继续:
“你不能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阮清秋:“她说完就跟我舅舅吵起来了,后面生气回娘家,我舅舅就用同样的话堵她。”
三人相视一笑,板子打在自己身上才觉得疼。
空气中清新的气味,萦绕四周。
海浪不断冲向礁石,掀起的水雾随风飘过来。
不知不觉,几人已经爬上山顶。
几个孩子在荡秋千,孟子昂带双胞胎和甜甜的弟弟在玩沙。
粉色的花瓣落在地上,铺出一条浪漫的小路。
“这里竟然能看到海岸,上面还有庙。”杨蓉走向孟子昂,拉着他去庙里看看。
金黄色的屋顶,高高的红墙,耸立在山上,如在繁华中偷走宁静安放其中。
“阿芷,人一定要有信仰吗?最近看外文的书,很多提到它。”阮清秋看着儿子正四处张望,看到一处就起身,跌跌撞撞地往秦鸣的方向走。
她眼角勾起,心底筑起的墙掉落一块。
也许她可以试着偷懒,更专注自己。
苏白芷:“任何一种信仰被滥用,都会成为压迫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