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她水眸氤氲起,口吻不再冰冷,声线也柔和了许多“不是你自作自受,我只是想告诉你命运的随机性。”
“就像一局牌,从你扔进牌桌上,将它搅浑清洗的那一刻,它就充满所有的不确定性,好牌会变成坏牌,坏牌也有翻身绝杀的机会,就是这么简单,所以,你也不用太难过。”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说,凛然再道“祁先生是想推卸责任吗?”
祁砚川耸耸肩,轻松道“我说过今天是特意过来向你道歉的,我没必要推卸责任。”
她冷眉横看着他“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不愿意接受。”瞥了眼门口,放下逐客令“很晚了,我也要休息了,祁先生请回吧!”
祁砚川收到,却不站起,更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怒意增生,二次下达逐客令“祁先生,不要让我喊保镖进来请人!”
祁砚川却嗤笑一声,自嘲道“这么想要赶我走?”
接着又说“其实,你那晚打给我,我便猜到你可能出事了,还急忙赶过去救你,现在……倒变成是我策划谋害你的了?”
顾南枝听后心头一软,探究性询问“你那晚也有过来救我吗?”
祁砚川正面对望着她,掀唇道“这事你如果不信,可以问问傅既琛。”
她方才凌厉的气焰瞬间泄掉一半“我也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谁叫你向我灌输那么多歪门邪理!”
歪门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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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敛眸笑了笑,见她态度软下来,立即转移话题,顺势问“听说你原本打算要出国的,是被这件事耽搁了。”
“嗯。”顾南枝被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照常答“原本是计划回去德国的。”
“德国?”他问,接着说“你在那边留过学?”
“算是吧!”她答,随意说“我在那边生活了有八年。”
他眸光一闪,眉头跳起,再问“八年?是住在哪个城市?”
她蹙起眉,狐惑看向他,过了会才说“慕尼黑。”
“哦~难怪。”他陷入深深的自我沉思,而后对她说“我住在柏林。”
“柏林。”她眉头二次蹙起,问“你也定居过德国吗?”
祁砚川敛眸笑“不算定居,我是土生土长的德裔,近五年才回国。”
“哦。”她听听也就过,并不感兴趣。
他却还要说“你在那里定居了有八年,或许……我们以前在德国见过面也不一定。”
她听后眉眼带惑,讶异“怎么可能!”后又接着说“就算德国不及国内人口密集,但也是相隔两个城市的距离,你以为是左右邻居吗?”
祁砚川眸色深沉,笑了笑,没说话。
后来,两人又岔开话题,软腔慢调说了些别的。
祁砚川问“你说请我跟阿宏吃饭那件事,还算数吗?”
顾南枝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怔了怔才说“算。”
然后,又说“不过你们不准狮子大开口,时间由你们定,但吃饭地点由我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