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群迅速散开，耳钉男飞出去撞到了几张吧台的高脚椅子，疼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酒吧的保安全都围了过来，老潘本来可以出示警官证的，但是他心里憋着一股气，于是就故意朝着那几个保安勾了勾手掌，“来啊，一起上。”

没几招，地面上又多了好几个趴着的，老潘这才掏出了警官证。

“警察办案！你们酒吧发现销售违禁药品，等着被审查吧！”

……

“你说什么？货车上全都是洗发水？！”

一个小时之后，老潘举着一杯咖啡，难以置信地问小林。

他们的旁边，几辆警车闪着彩色的灯光停在路边，很多警员还在检查货车上的货物。

“没错的，老大。反复仔细检查过了，车上的货没有问题，的确是从宋氏化工厂拉出来的普通日化品”，小林忙活了一整晚，显得有点疲惫，“也就是说，除了「耳钉」身上携带的D品以外，宋氏出来的货并没有问题。”

“那岂不是辛苦一整晚，就抓了一个小卡拉米？”老潘非常郁闷，将手里的咖啡塞给小林，“走，回警局！今晚连夜提审「耳钉」，不招就都别睡了，看谁熬不过谁！”

警笛呼啸，老潘拉着小林，火急火燎地往回赶。

……

“老大，还有咖啡吗？”小王呵欠连连走出审讯室，蹲在消防通道门口，问在那里抽闷烟的老潘，“困死了，要不老大你打我一耳光，让我清醒一下吧！”

“啪！”，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在了小王的脸上。

“不是，我说老大……您还真打呀？哎哟，好疼！”小王揉着脸，哭着脸问老潘。

老潘扔过来一根香烟，“不是你叫我打的吗？不过你小子真聪明，怎么知道这个最管用醒脑的？”

“我特么也是刚知道啊……”小王委屈地说着，哭丧着脸将香烟放到嘴里，“队长你也很困吧？要不我也帮你醒醒脑吧？”

“算了，我还行，不困。”老潘给小王点上烟，“我特么就想知道，「耳钉」招了没招？”

“招是招了……”小王用力挠着凌乱如鸡窝的头发，哭着脸说道，“但他死活咬定，药物是在酒吧地上捡的，这招了跟没招有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