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则是在人群涌上来的时候，就直接飞到了半空，等千云霄离开人群，这才又回到了千云霄的身边，挑眉炫耀。

“怎么样？我说过不会让你被发现吧？”

千云霄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炽，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的表情。

“阿炽很厉害。”

随后两人就隐入都市，千云霄照例先去看木偶的衣服首饰假发化妆品等。

白炽早就习惯了，就连女装裙装，他现在也能面不改色的穿着，甚至还能指点千云霄搭配，只要别给他穿太夸张的就行。

好在千云霄审美没的说，从来就没让白炽丑过——即便只有千云霄和小黑才能看得到。

一人一木偶，说说笑笑的走在街上，千云霄时不时低头跟怀里的木偶说话，跟他商量想去什么地方，想穿什么衣服，一会儿去什么地方吃饭。

时不时做出听到木偶回应的反应，如果是小孩子，或许大家会觉得可爱，可一个成年人，就会让人感觉怪异。

千云霄却并不在意，他没有对着别人眼里的空气说话，已经是非常克制了。

反倒是白炽，无奈的提醒他。

“小心别人把你当神经病，你看那些人的眼神，明显是觉得你脑子有问题。”

千云霄刚刷完卡，然后留下地址，让人把东西送到暂住的酒店。

听到白炽的话，无所谓道：“那些人怎么看，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炽的话没人听见，千云霄的话，工作人员却听得清清楚楚，在他们看来，就是这客人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奇奇怪怪的。

白炽看到了，千云霄也不可能没注意，但他什么解释都没有，从容离开。

一路上都是如此，就算白炽用契约跟他交流，千云霄也依旧直接回答他，不管怎么提醒都没用，这让白炽有些恼火。

但他心里知道千云霄这是怎么回事，他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证明白炽的存在。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白炽才渐渐开始烦躁，一直到了晚饭时间，千云霄终于找了个安静的包厢，准备填饱肚子。

在服务员送上最后一道菜离开后，白炽直接控制房门上锁，然后抱臂坐在千云霄的对面。

“千云霄，你到底什么意思，非要让别人都觉得你是个神经病是吗？”

白炽语气不太好，他觉得千云霄现在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被拆穿了两人之间有契约，他们一个会被审判，一个会被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