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捕捉你，也不该将你豢养在鱼缸里，更不该试图跟踪定位，找到美人鱼族群。”

“我太贪婪了，对不起。”

“琉璃，我保证，我会销毁所有资料，封住所有人的口，再也不会有人类去打扰你们，好吗？”

顾蓁静静看着他：“狡猾的人类啊，最善于欺骗，可惜，我不会上你这个当。”

她笑笑：“我现在对你做的一切，就是将来人类会对美人鱼实施的暴行，你们会用锁链捆绑住我们手腕，用钩子贯穿鱼尾，拔掉我们牙齿，用鞭子抽打，用手一片片去拔下鱼鳞......”

“还会强迫我们繁衍，诞下更多美人鱼，供人类享乐，供你们解剖研究！”

顾蓁叹口气：“我说的对不对？”

凌少宸周身伤口被海水泡的生疼，他晕不过去，也死不了，要说刚被抓的时候还幻想着琉璃能看在那几个月的情分上，饶他一命，现在也看开了。

这美人鱼根本没有人类的情感，就是一条鱼！

太狠了，下死手啊。

他破罐子破摔：“是又如何，自然界弱肉强食，人类社会更是如此，我们是大自然主宰，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美人鱼是稀有物种又如何？能为人类服务，是你们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