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日记本上还描述一段俄罗斯人的心理,他同小尤季关系非同一般,这份感情甚至超越生与死。
打个比方,他们就像分割为二的半身,彼此灵魂牵引相互牵绊,共同经历几多磨难,早已离不开彼此。
但小尤季有那样强势的母亲,导致俄罗斯人在面对老太太的时候,心里非常不舒服,他着重写了内心深处的一些情感。
他患上绝症之后精神一直处在恍惚中,齐秋是他意外相识的,转折的契机也在这。
齐秋主动搭的话,帮俄罗斯人赶走了身上的古神,但是引来了更邪恶的腥臭,于是齐秋自愿出手帮忙。
所以齐秋不是被害死的。
吴斜听了详情经过,若有所思的眨眨眼,“我怎么听着,他好像很爱小尤季,但小尤季一点不知情。”
王胖子也有这样的感觉,他还纳闷,这外国人貌似也不开放,喜欢竟然直说出来,跟张千军万马一样,搞温水煮青蛙那套。
多学学这些张家人,感情从不藏着掖着,爱上了便光明正大的强推,管他愿不愿意。
胡思乱想了会,王胖子微微低头,飞快揉碎脸上逐渐变猥琐的表情。
张启山听完整个故事,对那娃娃有着强烈的兴趣,他轻声问解语臣。
“娃娃来源查得到吗?”
解语臣眉梢向上一挑,调整好心态自信一笑,“浪费点时间而已,不是难题。”
齐苏拍拍腿上的灰尘,牵了张启灵的手站起身,“故事讲完了,那我们也该回国了。”
刘丧眼前微亮,他早归心似箭了,嘴上也在抱怨,“什么时候走,这破地方越待越没趣,吃喝住行样样不合我心意。”
齐苏瞬间失笑,他鼓鼓脸颊,腮侧边的肉微微膨胀,像只欢快进食的小松鼠,看来不止是他有归国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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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郑景营贴心的买了几张头等舱的飞机票,一行人收拾好东西,立刻踏上了回程的旅途。
由于还有难题没解开,解语臣索性在飞机上研究起了日记本,他把娃娃的模样重点标出来,发了份文件给远在京城的解然。
但其实,解语臣有几句话没说,他小时候见过这玩意,是在一次解家的盘口村里,他那时年纪尚幼,因为娃娃诡异的很,所以他记忆犹新。
张海客看着解语臣眉间的神色有几分莫名意味,瞥来的目光也多了沉思,“解当家好像曾经见过这东西?”
解语臣合上日记本,瞧着近在咫尺的张海客,因着不美丽的童年记事,心里忽而带了些异常情绪,尤其是这张脸酷似吴斜,更容易让他联想到正主,他摆出如沐春风的微笑。
“是见过,这年头很久了。”
语气客套,话是冷的,张海客脸色微僵,身后传来几道轻快的笑声,张海客最后叹了口气,“花儿爷迁怒是不对的,你该是非分明。”
解语臣从容的换了下坐姿,表情未变,完全把张海客当苍蝇叫唤。
齐苏听着那边毫无营养的私语声,心里是泛不起一丝丝波澜,他戴上眼罩,身体向后靠拢,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解语臣心情不好还上去撩拨挨骂纯粹是活该。
晚霞映日,倦鸟归巢。
一行人重新踏上了祖国的土地,一下飞机,王胖子精神疑似回光返照,脸上根本看不出长途奔波的倦态,还没站住脚,拉了吴斜就去机场小卖铺买烤肠。
对此,王胖子还挺有意见,边嚼边发牢骚,“小日子这国家就是不得劲,吃的东西分量小就罢了,连根烤肠都买不到,下次给再多的钱也不去那鬼地方了。”
张千军万马看一眼时间,都快六点了,他招了几辆计程车,在路边简单的挥手告别,便熟练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