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这样他这里搞一些事情,倒不怕泄露出去,前段时间玩失踪,躲在里面,就没人查的出来。
那只翼兽看他回来,摇头摆尾,非常高兴,不断的用舌头舔他的脸,似乎诉说着一天所受的冤屈。
翼兽叫白泽,他刚起的名字。
有他在身边,这只可怜的翼兽好像突然神气起来,神气活现的对着周遭狂吠。
男丁们也不怕,笑笑,此时也不招惹它,这是它的高光时刻,只是骂了它一句,白泽,你勿要狗仗人势。
仿佛它听懂他们骂人的话,气的它又是一阵狂吠,意思是,你们都傻了吗?它哪里是狗,它也是龙类好不好,虽然是小翼龙。
但那吠形吠声,明明就如犬叫,惹得大家笑翻。
气的翼兽又去舔它主人的脸,要他替它出气。
华仲夏赶紧往后躲开:“白泽,不是和你说过,从今往后,不要舔我的脸,这不卫生。”
那白泽兽舔不到他的脸,更是气呼呼的样子,耷拉着脑袋,不断喘气。
“好了,不舔脸,可以舔脚么。〞华仲夏怕它气出病来,一只胆小又爱生气的远古怪兽,他说完往自己的寝宫去了。
那白泽兽似乎听得懂他的话,伸着舌头乐呵呵的跟着他,不时的舔他的脚后跟,完全和一只大狗无异。
他的寝宫在一棵大榕树上,是地地道道的树屋,却出奇的大,能造出这样的房子,他怀疑他的前身二皇子根本就不笨,可惜前身的记忆还是太少,而且有残缺。
虽然已经不错了,他还是进行了一番改造。
树屋里用痰盂接了竹管到水池外的排污槽,这样起夜就不用跑外面。
还有其它一些小改造,还算住的舒服,来到古代,身为皇子,生活质量也不能太差。
再怎么样,也不能真的活成了猪样。
老榕树根在屋顶及墙壁问攀附生长,形成树以墙为干,屋以叶为瓦,坚固无比,浑然天成。
沿着树屋内架设的空桥往上爬了许久,才能到达它的顶屋,在顶屋上可以俯视榕树枝头,远处灯火通明的皇城,也可以一览无遗。
到了居室,顶屋的婢女小昭正在给华仲夏准备被褥。
这丫头长的水灵,本来就是人见人爱,经过他的一番指导装扮,显得的越发标志了,双环髻,眉目秀丽,一身紫色的百褶群裙,眼睛里满是调皮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