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当下是在十层?”林明礼急声道,神色皆甚为迫切。
“是。”
见林明礼正欲动身下楼,孙莲英赶忙拽住他,“大公子,老奴本不该拦你,可十层终究坐着祭酒、九寺寺卿等重臣,这般贸然闯进去终究是不妥。”
“可···”林明礼欲要分说,却也寻不出个理来。
虽说是尚书令家的公子,可仅是为品读林御史的诗词就这般贸贸然闯进去,即便未有人训斥,也难免落人口实。陛下是将诗词交予国子监祭酒与太师评议,而非旁人。
林明礼讪然一笑,“孙公公,那何时才能亲见林御史的诗作?”
“哎哟,这老奴可说不好,兴许得要明日。”
孙莲英见林明礼未有其他的动作,随即拱手道,“老奴不叨扰诸位享宴用膳,先行告退。”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高处不胜寒。
值此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际,月轮已高高悬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