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正从胸前的衣襟里摸出银票,递给她。
骂声戛然而止,秦氏专心数银票,溢出两声轻笑。
在丫鬟的服侍下,石子正沐浴更衣,躺到床上。
秦氏把银票收进匣子里,上锁,然后也上床躺下,娇嗔:“有钱赚就行了,何必去喝酒?”
“你酒量又不好,把自己喝成软脚虾了。”
石子正闭着双眼,嘴角流露嘲讽,懒懒地答道:“别的官员都去,如果唯独我不去,就不合群。”
秦氏伸出手,搭在石子正的胸膛上,抚一抚,试探着问:“除了喝酒,没干别的?”
石子正皱起眉头,答道:“我喝酒聊天罢了。”
“至于别人干啥,我管不着。”
秦氏冷哼一声,还是有所怀疑。
白天,与别的官夫人聊天时,别人纷纷羡慕她,说她驭夫有术。
对此,秦氏有些得意。
本地官场浮躁,金银和酒色伴随着盐场的咸味,使人欲罢不能。
别的官夫人纷纷抱怨内忧外患,内有小妾烦人,外面还有外室……
秦氏向她们分享经验,说只要把丈夫身边的小厮都买通,就能监视丈夫的一举一动。
谁知,其他官夫人纷纷摆手,说这样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