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一步步逼近周冬雪,他的眼神如同恶魔一般。“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伤害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还是裴景川上前,他撞开温言,“交给警察,你别自己动手,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温言身体直挺挺的,似乎要把这把刀插进周冬雪身体才解气,裴景川出声,“你快看看沈曦晚,她现在很虚弱。”
几个壮汉一听警察要过来,当即准备跑,温言带来的保镖一个一个按住。
他脱下西装外套,把沈曦晚包裹起来,此刻,她已经昏迷,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温言抱着感觉就像一团棉花。
温言原本的飞机因为雷阵雨延迟,裴景川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登机口,还好接到了,不然他会自责一辈子。
他带着沈曦晚去了酒店,途中沈曦晚的手一直不老实,身上很热,一直往温言身上靠近,前面的司机见状,忙把隔板升起。
温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晚晚,醒醒,我是温言,是我,不怕了。”
沈曦晚此刻药力已经达到巅峰,满脑子都是寻找解药,而温言就是那颗解药。
到达酒店,温言把她抱着去了房间,刚把她放在床上她就像八爪鱼一样扑了上来。
温言拉开她的手,“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看看这药有没有伤害。”
不等他拨打电话,沈曦晚直接把他拖倒,整个人骑坐在他的腰间,紧身的半身裙也因为这个动作,裙摆褪至大腿处。
温言声音嘶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是谁?”
沈曦晚喃喃道:“阿言,阿言,我想要,想要,好难受,好热……”
温言直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怪我,是你邀请我的,我会对你负责,晚晚。”
温言低下头,两人的衣衫尽褪,床上的两道人影重叠,外面小雨淅淅沥沥,屋内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