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晚看到现在,通过那裴总的样子,也猜个八九不离十,想必这是温言的父亲母亲认识的经过吧。
沈曦晚还在继续观察。
温暖低声道:“那天晚上我也算帮你了,今天晚上是你帮了我,咱们扯平了。”
男人笑了起来,“扯平?十万的酒水单,跟你送我去医院扯平了?”
温暖硬着头皮回答:“你看起来就是非富即贵,你的命当然值钱,何况那天晚上如果我没有及时送你去医院,说不定你晚上在路边出什么意外,要是被你对家绑架了呢,对吧。”
男人伸出手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松了领带,“你怎么知道我非富即贵?你知道我是谁?”
温暖双手抱胸,“眼睛不瞎的都看得出来吧。”
他盯着温暖问道:“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走了,不等我醒来问我要钱?反正你缺钱。”
温暖没想到他这样说,有些气恼,“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是缺钱,我不是缺德,今天晚上我的确事出有因,不过也是平等交易,那些酒在哪个ktv都是这个价位,我不算宰你。”
他这个女人还真有意思,刚才他还有过一瞬间的转念,她会不会是有人指使派来接近他的,很明显不是。
那天晚上他晕倒的那一瞬间,他有看见她靠近的脸庞,未施粉黛的巴掌小脸,白里透红,像朵山茶花。
事实证明他没看错,她的确与众不同,与别人不一样。
温暖把房卡递给他,“我该下班了,明天学校还有课。”
他仿佛很吃惊,本以为她是在这里工作,没想到她在上学。
温暖头也不回的走了,后方传来声音,“我叫裴煜,有事可以找我。”
温暖没有回话,她与他这样的人不是一个世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包养关系,她虽然缺钱,但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门被关上,裴煜坐在沙发上,不知想到什么,竟然低低笑出声。
她与他见过的那些女人实在不一样,若是在京市,此刻应该是倒反过来,那些女人一定会想尽办法留下来过夜,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把他丢在房里,自己走了。